我女兒小學 一, 二年級在澳大利亞坎培拉上的, 三,四年級在臺灣台北上的, 五,六年級在日本宮崎上的. 因為在這三個不同國家, 不同語言, 不同文化, 各上了兩年小學, 等於是各經歷了兩個春夏秋冬. 讓孩子與家長都留下了不少回憶. 對家長而言 最美好的是在坎培拉的兩年.
近十七年前的坎培拉除了景色別緻, 空間寬廣, 民性悠逸外 女兒上的那個小學裡的老師们卻特別令人懷念. 她們各個好像都在無形中奉行著 有教無類 甚至 慈悲為懷 的宗旨. 那時每天早上我都走路送孩子去上學, 沿途常常看到有小朋友在摘路邊的小野花. 有時小朋友會主動告訴路人, 他/她 的花是要送給某某太太的 (孩子们稱老師都是某某先生, 某某太太...) 我就碰過好幾次.
每一班每天可能都有小朋友送花給老師. 如果不是老師真愛學生, 學生真愛老師, 怎麼會有這種情形發生?
令人懷念的還不止這些, 經過了後來的臺灣及日本的小學及初中生活, 那個小學的校服制度才真叫人"敬佩" !
坎培拉的坎伯小學的校服是以上身橘黃色配下身黑色為基調. 可貴的就在 它提供了許多選擇 : 薄的,厚的, 長袖的,短袖的, 圓領的, 襯衫的, 短褲, 長褲, 裙子, 女生還有黃底細格子的連衣裙. 孩子依照 自己 的感覺, 怎麼組合著穿都可以 ,都是校服, 都不犯規. 不會像後來在臺灣或日本常見的,換季以後 碰到天氣異常, 學生不是大汗淋漓就是凍得發抖.
或許你以為要買那麼多件制服 家長負擔一定不輕 ?這方面他們就更有智慧了; 學校有一間房專讓家長寄賣孩子穿過的新舊制服, 需要添購制服的家長絕對可以 以極低的價格在這間屋裡找到他要的各款制服. 而因為制服質料好 加上件數多, 因此淘汰率就低. 有的衣服甚至可以轉三手四手, 一點都不浪費資源.
許多尚有硬性規定制服的學校 都有它各式各樣的支持理論; 或謂英國如何如何, 德國如何如何, 但澳大利亞是大英國協一份子, 方方面面應仍承襲更多英國的制度與概念. 可是我們的經驗是, 在制服方面, 她卻有如此的彈性與人性, 怎不令人事隔那麼久仍為她擊節稱賞 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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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欄圖為女兒與坎伯小學的校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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